常远说的什么阿楠自然是懂的,他勾起唇带了一丝邪佞,“他们?”
“师弟涉世未深,小诺心思单纯,他们,都是我最向往的美好,可不沉不是我,小诺也不是阿秀,如今这般便是他们最合适的距离,再进一步,我都不知会发生什么。”他口吻淡淡,忽地弯了嘴角,也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就着酒壶灌了一口,却被那呛喉的热辣震得捂嘴狠狠咳嗽了几下。
“我做不到的,我希望不沉能做到,也为了师傅。”他似有些失意,有些狼狈,再一口咕噜下吼,倒是适应一般没有其它。
阿楠半眯起眼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个叫做常远的男人——不沉的师兄,明明看着很简单的人,怎么好像有些看不透呢?
“说到净尘师傅,师兄你当时可在现场?”阿楠问。
常远微愣,想起半年前往事,禅房大写的佛,师傅的木鱼、袈裟……目光不禁迷离蹙起了眉,握着酒壶的手暴起了青筋,好一会儿才似回过神来松了口气,颓然笑了笑,带着苦涩:“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的……”
“可否……”
常远再饮一口,粗暴的打断了阿楠的问话,眼神叫方才明亮了些许,便是声音也清亮许多:“可惜只有这一壶,不然今夜,倒是可以试着不醉不归。”
“为何不可?”阿楠狐狸眼一勾,笑意起,手往后一背,又一壶好久落在掌心。
常远一妨阿楠有这本事,随即失笑:“好,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