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人是你杀的,又有谁会怀疑,我可只是一名拥有御灵皇巅峰实力之人,如何杀得了云城之主云寒呢?”
“哈哈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这前来的都将是二长老的人,别指望那云寒老头子会来救你,他即便是知晓自己的儿子在这迷雾山谷中,也不可能前来。”
“哦?你就这么自信?你那破幻阵能迷幻得了我。”
火凤看着眼前的男子,对方该交代的也都交代完了,她是不是也该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这幻化成主人的模样,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你、你什么意思?”云玄天听对方如此一说,心中顿觉不妙。
“你好好看看你身后的到底是谁?”
火凤挑了挑眉,一脸微笑的注视着这云玄天的身后那已经站起来的‘云鹤’。
云玄天心中一惊,猛然一回头,看到的是那原本以为死去的云鹤竟奇迹般的复活了,这怎么可能,他的幻阵对方怎么可能看破。之前他便是用那幻阵迷惑住了那‘金臂猿猴’才能够抓住对方,强行契约。
“你没死?”
“你才该死。”‘云鹤’狠狠的瞪了这云玄天一眼,心中无限憋屈。
可是这样的眼神看在这云玄天的眼中却以为是气愤,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看向‘云鹤’猖狂的一笑,说道:“云鹤,就算你没被你女儿杀死,今日,你同样要死。”
“谁是谁女儿,她是我老婆。”
黄金直接对着这云玄天一吼,在对方错愕的时候直接恢复本身的面貌,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可能会是那人,而且也绝不可能会是老婆的父亲。
这个白痴,火凤在心中低咒了一声,直接恢复自己本来的面目,看着眼前那呆在一处直喃喃着不可能的云玄天,这点打击就受不了了?
轻尘见这戏也差不多了,那些人来差不多该到了,直接让梦魇撤掉幻阵,来到这云玄天的面前,微微一笑,却残忍而又嗜血:“我是不是得谢谢你,给我导了这么一出好戏,可惜可惜,演戏的不是我?”
“你、你是……风轻尘。”
云玄天看着眼前的女子以及那身边站着的云鹤,一切都已明了,可是他不甘心,他不认为自己那万无一失的幻阵能被对方这个仅有御灵皇巅峰实力之人所破,即便是那超神兽,都为他幻阵所困。
“正是,你那幻阵我想还是留给你自己享受吧,还要再次谢谢你,让我少了不少敌人。”
轻尘说完这些,看了梦魇一眼,便直接把那已死的‘金臂猿猴’收回储物空间内后,便同白泽他们一起迅速离开此地。
“你、你想干什么?”
云玄天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一众,再看着眼前的梦魇,心里打一激灵,步步后退,刚刚那人离去是什么意思,要杀的不只是自己?难道她想把这赶来的所有人都杀了?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看看,这世间的幻术以谁为尊而已。”梦魇说完,大手一挥间,一具虚幻的尸体匍匐在地。
云玄天一看,那地上躺着的正是云鹤,他甚至是隐隐感觉到了他想干什么,想朝着对方攻击却动弹不得,浑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也想明白了对方没有中计是因为眼前的这人?兽?
“反正你是要死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梦魇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样的死也许太便宜他了,却是最好不过的,人类所说的‘自食其果’应该就是如此吧。
“待他们一赶到,看到的便是你所想让他们看到的景象,只是在他们眼中,你便是他们想要杀害之人,而当他们把你杀死之后,便会被这幻阵所杀,我这杀阵,可比你的那破杀阵厉害不少,最后这里将会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点渣都不剩。”
残忍的说完这切之后,梦魇便直接化为一道光芒消失在这云玄天的面前。
“不,放我出去……”
云玄天的大喝之声不仅没有留住梦魇,却引来了那在附近寻找的二长老手下的一众,为首的那名不是他人,却正是轻尘之前见过的程老。
“快,她在那!”
看着步入幻阵中的那一众,云玄天心中已如死般的冰冷,太过震撼与那个叫风轻尘的女孩所拥有的契约兽之多,之强,也为自己那般愚蠢的行为而自嘲。
他已经没有那个自信能破解得了对方所设下的幻阵,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必须勇敢的去面对这一场毫无结果的厮杀,虽然结局已注定……
自己想要瓮中捉鳖,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那只鳖。
“她杀害云家城主在先,弑父在后,按照云家家规因立刻处死,所以今日在此……”
原本消失的梦魇出现在这幻境之外,看了眼那群已经自相残杀的一众,没有丝毫的表情,朝着轻尘消失的方向赶去。
在云鹤眼中本以为会来不及却没想到不过一个瞬间,自己便已置身于这通往第四阶段测试地的路上,看着身边自己的女儿,内心是无比的满足和自豪,至于程老他们,他根本就不在乎,也明白了为何对方会问自己那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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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别再跟着我们……”
轻尘回过头来停住,看着眼前这个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云鹤,面色平静的说道。
“我只是想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云城城主的那个位置于我而言,它根本就没有你重要。”云鹤一听,一脸恳求的说道。
那个位置对他而言,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自己的女儿。
轻尘无法理解不过只是一层血缘关系而已,她和他真的不是很熟,对方却能因此抛却多少人想要的一切,这便是父亲?
“你在反而给了他们杀我的借口。”
轻尘不想说他脱了她的后腿,但是也的确说出了事实,有他在,那些人假借的名义便更多,到时候是非黑白颠倒,她一怒之下做出过分的事情可就别怪她了。再则,估计那云寒也定是担心着眼前的这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