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赞赏道:“沈总工,回头杂志再写评论说你冷淡,我指定第一个站出来帮你平反。”
“为什么?”沈骥放下手里的电话。
我指了指他的手指,回道:“至少现在,我觉得还挺好。”
“毕竟夫人是因为我才腰疼的。”沈骥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彻底沉默下来,脸皮这个东西我必须得承认,沈骥的比我厚。
我爷爷曾经教育我,他说:“无论是家学的渊源,还是自我的修养,作为我们周家唯一的孩子,你的言谈举止都要大气儒雅。”
儒雅这个要求我可能没办法达到了,毕竟我爸他也没能达到,但是他娶了我妈,算是弥补了这个不足。
儒雅行不通,我就迂回了一下,从大气这个切入点儿下劲,所以一般谁跟我死磕的话,我也不太跟人较劲儿,言语上吃点儿亏,也不挡我吃喝。
有没有达到我爷爷的期望我不知道,反正我妈对我这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性格特满意。
但面对沈骥,即使我大多数时候都讲不过他,我还是喜欢跟他多斗几句,毕竟他大我几岁,说出去也不丢人。
这大概就是通常说的情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