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郑秘书笑眯眯的拎着一大袋的喜盒从一楼发到了五楼,搞得整个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连同领结婚证离婚证的都知道沈氏实业的少东家结婚了,然而伸长了脖子也没找见我跟沈骥人在哪儿。
我看看手里热腾腾刚出炉的大红本子,再看看整个大厅含着糖果巧克力围着郑秘书热心询问的众人,问沈骥:“我们这样把郑秘书扔里面是不是不太厚道?”
沈骥启动车子,说:“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这个任务是他自告奋勇要来的。”
我最后凝视了一眼郑秘书被包围的背影,默默地心疼了他一下,然后转过来问沈骥:“中午吃什么?”
沈骥思考了一下,说:“你下午有手术,吃点儿硬食保存体力吧。”
我一惊,问:“你说的硬食不能是牛排吧?”
沈骥好笑的看我,说:“别人都积极这吃牛排,你倒好,提起牛排,跟喂你吃毒药一样。”
我摆手,说:“也没这么夸张,别人吃牛排是吃个情调,我不爱吃那个,吃起来就比较受罪了。”
沈骥点头,说:“放心吧,不吃牛排,去桂园吃中餐。”
桂园离这儿还挺远的,加上堵车,估计得一会儿才能到,早上起来得有点儿早,正好趁这个时间补个觉,我放平躺椅,从后座拿了毯子过来,说:“到地方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