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经对着沈骥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诚然我虽不是个多么听话的病人,但吃水果治病这个事儿我还是非常乐意接受的,比起喝我姥姥开的药,我还是觉得吃水果更人性化。
然而到客厅看见桌上摆着的果盘的时候我还是愣了一下,觉得沈骥一个研究轮船的纯工科学生对医学方面了解的这么透彻也挺不容易的。
我刚到医院工作的时候,正好被分到了秦主任的门下,那时候秦主任还在带博士,赵彦当时就是秦主任的博士生。
秦主任带学生是出了名的严格,所以在他手下的学生虽然学到的东西多,但也是很辛苦,初期的时候吃住基本都在医院扎了根,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
我当时属于空降兵,从g大毕业后在美国实习了一年,然后回来就直接进了秦主任的手下,秦主任也没偏袒谁,对我这个突然的空降兵也一视同仁,还在第一次开早会的时候直接点了我的名字说虽然是从国外回来的,但在他手下一样严格,不会因为是g大毕业的就宽容对待。
那段时间是真的苦,每天睡眠都不足五个小时,我都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