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沈骥,你知道秦主任现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必提的一件事是什么吗?”没等周诗经反应过来,我转过头笑着问沈骥。
“你的第一个病人过世的时候,你两天没缓过神,是这件事吗?”车转了个弯,沈骥偏过头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瞪着眼睛问他。
“这件事秦主任不止这段时间提,之前也一直在提。”沈骥回答道。
我捂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怎么没人感到惊讶,感情是都习惯了,秦主任比你说的狠,他说我哭了两天,我真哭了?”
“两天不至于,刚下手术台的时候哭了一场,别的时间都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沈骥解释道。
“那不挺正常的吗?哪个医生第一次碰上自己的病人过世能淡定面对的?小师妹比我还夸张,她说她一星期都没睡好。”我更不能释怀了。
沈骥摇了摇头,说:“不一样,秦主任之前带的一直都是男学生,而你是他的第一个女弟子,所以你的反应对当时的他来说很新奇,后来再见到就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