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能够感应人的心情一般,最近两天京城的雨一直下个不停,天空却还黑压压的压着乌云。让人的心里烦躁不堪,如同在心门上压了一块儿巨大的石头,透不过气来,十分难受。</p>
不知怎么回事,京城喀秋莎大饭店外面最近少了许多人,平日里,这条街有着不少的老少爷们出来瞎转悠,可现在这条街居然少了许多的行人,仿佛大家都知道,这里要发生大事情一样,早就远远的躲开了。</p>
而此时喀秋莎大酒店内,许文强正在和陈凯旋呆在一间屋子里面,旁边站立的依然是仆人老张,干瘦的身材,微微佝偻的背,给人一种快要死去了的感觉。</p>
此时的许文强脸色一片黑沉,手中的茶杯久久没有送到嘴巴里面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过看样子心情很不好。</p>
而坐在一边的陈凯旋手中同样端着一个紫砂茶杯,眉头仅仅的皱在一起,两只眼睛里面充满了担忧神色。</p>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老张时不时倒茶水的声音除外,很难听见其他的声响,连一个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p>
但是房间内很压抑,很诡异,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老张浑然未觉,自顾自的站立在一旁,也不看谁,也不说什么,就安安静静的站立在一边。</p>
“啪”,许文强轻轻的把茶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面,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软皮沙发便发出了布料摩擦的声音,然而许文强的嘴唇依然干涸的可怕。</p>
“老陈,这一次的事情你怎么看?”许文强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面环绕了起来。</p>
陈凯旋没有立即回答,也没有转头看一眼旁边的许文强,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沉凝了半天,“这一次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知道事情麻烦了。”</p>
许文强的眉头皱了一皱,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现在有什么答案是能够让自己满意的呢?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开口。</p>
房间再一次回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如同在水里面丢了一个石子一样,虽然荡漾了片刻,不过片刻过后,还是恢复如初,什么都没有发生过。</p>
“哼!”许文强重重的哼了一声,脸上狰狞的面容便露了出来,看上去很恐怖,“现在他们手里有没有把柄还说不定呢?只要没有证据,他们能够把我们怎么样?”许文强说道。</p>
“可是,你不要忘了了那割上面可是有我们俩的签字啊?”陈凯旋一脸的担忧,“而且,藤原一郎那个混蛋不是说了,那天晚上卢梓宇进入过他的地下室吗?”</p>
“那又怎么样?藤原老混蛋的地下室不是已经被烧了么?”许文强反问道!</p>
陈凯旋无力的摇摇头,“你以为卢梓宇去玩儿的么?那么重要的证据你会烧掉不成。所以我看,证据多半已经掌握在他们的手上了,这一次,我们是在劫难逃了!”说完,陈凯旋一脸的无助,看样子似乎已经是放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