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说,在成长的过程中,只有美好与痛苦的经历共存,那才算是真正的成熟……
有时候,现实是很残酷的,会剥夺走人的一切,将苦难者重击进低谷,打的体无完肤,甚至一无所有。
但是,这又能如何呢?
一无所有后,现实还能够剥夺什么?
摧不垮的人,当他重新抬头向高峰开始攀登的时候,也正是他强大崛起的时候。
深冬的风雪,凛冽而又寒冷。
天水城外,有一幕残忍的场景正在上演。
寒冷的凛冬中,妙然身上披了一件褴褛的旧衫,十分单薄,犹如纸张。
她双目被挖去,眼皮内的血肉翻出,周围布满了令人心痛的血丝,不忍直视。她双足赤裸,站在冰冷的雪地上,冻的通红发紫,瘦弱的身躯上也遍布了冻疮和血淋淋的伤口。
“嗷!嗷嗷!……”
妙然周围插满了一圈木桩,每根木桩上都拴了一条恶犬。它们已经有数天没有进食了,双目猩红,对着面前的妙然狂吠。
妙然目不视物,被寒风冻得发抖,又被恶犬吠的惊恐,不敢乱动。
妙然很害怕,一直在抽泣,“别,别咬妙然……啊痛,好痛啊,妙然不敢了,不敢了,别咬妙然了……妙然痛。”
“哥哥,景旭哥哥……妙然好怕呀,呜呜……”
“嗷呜……”
这时,妙然听到周围传来恶犬哀鸣的叫声,狂吠声停止,而后她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中。
“是,是哥哥吗?”
景旭哽咽,将妙然拥的更紧,眼泪缓缓流下,“对不起妙然,哥哥来晚了……”
妙然无言,默默摇了摇头,展露笑颜在景旭的怀中昏睡了过去。
……
“噗……”
乔装成“京九”的拓蛮儿,被打洛天恒打成重伤,一口鲜血喷出。
“洛天恒!我来了,你却不肯放走天水城的百姓……你,言而无信!”拓蛮儿怒叱。
洛天恒哂笑,“你以为你装的很像吗?你根本就不是景旭。”
“普天之下,谁人还不知景旭就是京九。你若真是他,何必乔装?戴了一张面具,就想骗过我吗?你也太天真了。”
“最重要的是……景旭可没你这么弱!”洛天恒大吼一声,弥天大掌拍落。
拓蛮儿心如死灰,这一掌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的。